只见茹娘呆呆地往门口走去。</p>
然而，走到一半的时候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。</p>
又转过身来往回走，甚是歉意地将刚才散落在地上的宝物都拾了起来……</p>
看着那人不好意思到泛红的双颊，江云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</p>
他笑吟吟地看着茹娘。</p>
“茹楼主，我们一定不会忘记岁欢楼的。”</p>
茹娘的眸子，这才缓缓聚焦，落在江云启的身上。</p>
感激地点了点头：“多谢！”</p>
江云启笑着颔了颔首。</p>
在茹娘走出房门的前一刻，江云启又想起了什么，开口道：“茹娘，围攻上古秘境时，尽量靠后站。”</p>
这句话，蕴含了许多信息。</p>
茹娘回过身来。</p>
郑重地朝着殷无绪和江云启福了福身。</p>
茹娘走后，江云启抬起头看向殷无绪，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面满是求夸夸的神情。</p>
就连声音也变得软软糯糯的：“无绪大哥……”</p>
这一声，直接给识海中的天道叫吐了：“呕……”</p>
他无语道：“19018号系统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心？”</p>
江云启：“……”</p>
并不搭理天道，继续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殷无绪。</p>
刚才能这么装逼，得多亏了无绪大哥啊。</p>
正这样想着。</p>
头顶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覆盖住了。</p>
江云启有些迷茫地眨了眨巴眼睛，只见落在他头顶的正是殷无绪的手掌。</p>
殷无绪墨眸平静地看着江云启，里面波澜不惊，但是若是细看，会发现最深处波涛汹涌。</p>
在江云启看过来的那一刻，他挪开了目光，也收回了手……</p>
他淡淡地嗯了一声：“嗯。”</p>
江云启回过神来，眨了眨巴眼睛，眼睛亮亮的。</p>
无绪大哥……好宠诶……</p>
天道冷冷地道：“19018号系统，你别多想。”</p>
“你难道不觉得，殷无绪刚才的举动，就像是逗弄小猫小狗吗？”</p>
江云启：“？？？”</p>
“！！！”</p>
本来还很感动的，现在一点都不感动了。</p>
他嘴角猛地一个抽抽：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我是什么小猫小狗吗？”</p>
天道挑了挑眉，不置可否。</p>
江云启：“……”</p>
深深吸了一口气。</p>
过分！</p>
天道幽幽地道：“19018号系统，对殷无绪来说，你可能和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。”</p>
江云启：“……”</p>
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。</p>
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疼痛。</p>
他抿了抿唇：“你是这么觉得的吗？”</p>
天道微微蹙眉，虽然他不通人情，但是也觉得现在江云启有些不对劲。</p>
但是……</p>
他依旧反问道：“19018号系统，那你觉得，你在殷无绪心里能算个什么呢？”</p>
江云启：“……”</p>
再度沉默了。</p>
不管怎么说，也应该是个人吧……</p>
但是……</p>
脑子里面浮现出殷无绪刚才的举动。</p>
好像……真的像是摸小猫小狗……</p>